65、流言蜚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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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5、流言蜚語
第二天早晨，江暈和江望下了樓，在巷子口外的那個早餐店旁的電線樁等宋隅。
江望也聽到那些流言了，但是她卻完全沒把這當成一回事，她心裏的哥哥，是絕對不可能作弊的，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，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。
“哥哥，我們班上的人都相信你，他們都讓我來轉告你，說讓你不要被這些流言打倒。”
江暈心中感動，面上的笑意也變暖了，“你告訴他們，我不會被打倒的。”
“喲，這是誰家的小棉襖呀？還知道關心哥哥了。”宋隅在這時走出了巷子，來到他們面前，站在早點鋪子前買蒸餃和熱粥，江暈隨手將一個熱乎的雞蛋塞在他手裏。
他的指尖在觸碰間劃過宋隅的手，兩人都是一顫，他們好像很久都沒有牽過手了。
上學期期末發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，隨著時間漸漸消散，新的學期到來，大家都沒再去提那些事，仿若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，又開始步入上學的正軌了。
這大冬天的宋隅也沒再滑滑板，而是跟他們一起去坐車，18路的公交車依舊擁堵，上面的座位早就被占完了，他們只能找個空地站著。
公交車上有很多低年級的學生，看到江暈上來，全都在似有若無的瞟他，有些膽子大的還開始用手對他指指點點。
“呀，看不出來呀，沒想到有些高四生長得挺三好學生的，結果，卻作弊呀！”有人開始陰陽怪氣的跟同伴們說話。
立刻就有人來附和，“是呀，全校第一名也是作弊作出來的吧，真是臉大。”
宋隅聽後，手擡了起來，在那個男生的臉上比劃了兩下，回擊道：“人江暈臉小著呢，哪有你臉大，跟個餅一樣。”
“你！！”那個人氣急敗壞，繼續大聲道：“大家說說，全天中最不要臉的人是不是就是他江暈？”
一時間，車上都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，像是關了一車廂的蚊子，一直嗡嗡嗡叫個不停。
“你才不要臉，你全家都不要臉！”江望扔書包去砸那人的臉大罵道，她氣得柳眉倒豎，兩只小辮子就像是頭憤怒的小牛，“我哥他沒有作弊！你們不許說他作弊！你們誰再說，我就撕爛你們的嘴！”
“江望，回來。”江暈將她拉了回來，宋隅撿起那地上的書包，也安慰她：“江望妹妹，別生氣，誰要是再說，我替你撕爛他們的嘴。”
“芳草街站到了……”
“花照壁站到了……”
“新記憶站到了……”
“中學路站到了……”
江暈頭一次覺得這四個站走得如此漫長，仿若走了一個世紀般，一到站，他就飛快地逃離了這趟車。
江望跟在後面，安慰他：“哥，你別聽他們的話，他們一直都嘴毒，學校裏的風雲人物他們哪一個沒說過啊，你就假裝沒聽見。”
“嗯。”江暈溫柔地向她點頭。
然後他又對後面的宋隅說：“還有你，謝謝。”
“害，這有什麽好謝的。”宋隅剛想要擡手揉揉他的頭發，就突然被幾道尖脆的聲音打斷了。
扭頭一看，原來是旁邊一棟泥巴顏色的樓上窗戶邊有人在喊“班長！”
那是一個在二三樓之間的樓梯轉彎走道上的小鐵窗，半邊玻璃推開，生銹的鐵條裏擠滿了腦袋，這棟樓上是女生宿舍，那窗戶內的人全是女生。
“班長，幫我們把那幾個春月餅頂上來一下。”她們指著下面立在墻壁邊的一根長竹竿說到。
原來，她們一群人擠在那窗戶邊是在買樓下這位擺攤的老爺爺的春月餅呀。
宋隅瞠目結舌，“我去，這些女生也忒牛了吧，無所不用其極呀。”
旁邊的老爺爺擺著一個流動小攤，做的春月餅彎彎一個，像個月牙一樣，看著外皮酥滑，聞著香味誘人，難怪她們都不去食堂買早飯，而是要趴在那裏買。
老爺爺做好了那七八個春月餅遞給他們，宋隅拿起靠在墻邊的竹竿，讓江暈把口袋掛在竹竿頂部，然後他走到旁邊去舉起了竹竿。
上面窗戶邊七八只手伸出窗條，張牙舞爪地來拿那些春月餅。
“真是，為了吃，也是夠拼的。”宋隅吐槽道。
而江暈倒是一派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他，給他指揮著方向，“往左一點，再往右一點。”
上面那窗戶看著是在三樓，實際裏面的樓梯比其他地方的樓梯都要長，所以這處的實際高度就比其他的三樓要高得多。
宋隅舉得很心累，總算是將竹竿尖部靠在窗戶邊了，可是還沒等她們把春月餅取走，就被教導主任給逮著了。
“幹啥呢？宋隅！”
此時，正從學校外面吃完面回來的教導主任，路過校門口就剛好看見這放肆的一幕。
宋隅嚇得手一抖，那竹竿就往旁邊倒去，幸好江暈動作迅速地接住了那些春月餅，不然就全掉地上了。
江暈看著宋隅，後知後覺地道：“宋隅，我們好傻啊，我們明明可以直接把這些餅帶進去的呀……”
“對呀！我去！我還在這裏舉了半天，我腦子秀逗了吧！”
宋隅也恍然大悟了過來，他剛要朝樓上的女生說待會兒他們給她們帶進去，結果卻看到那窗戶口哪裏還有什麽人？
所有人都在教導主任出現的那一刻溜跑了。
宋隅推著江暈和江望趕在教導主任走到校門前，從校門口溜了進去，邊跑還邊跟教導主任揮手，“主任，我們趕著去上早讀課了，再見啊！”
他們跑到了教室，將那些春月餅放在了她們的座位上。
宋隅還在數落道：“怎麽回事啊？江暈，怎麽跟你待久了，我都被傳染傻了呢？”
聶五一聽到後，來了一句：“戀愛後，智商會急劇下降。宋隅，你戀愛了嗎？”
宋隅指著江暈說：“他也傻，你怎麽不問他戀愛了沒？”
聶五一：“那你倆戀愛了嗎？”
“咳……”江暈和宋隅同時咳嗽了一聲，兩個人的臉上紅白交接，被這個問題都嚇得不輕。
聶五一：“你倆都穿厚點，別只超風度，不要溫度。就算穿得臃腫點，也不會有人說你們不帥的。”
江暈：“……”
宋隅：“……”
江暈的考試成績是在中午公示出來的，成績單貼在了校公報欄上，令所有人再次沸騰。
因為，江暈考了700分。
“什麽？？”宋隅震驚地拍桌而起，將四周的同學都嚇了一跳，跑到後面來拉著江暈驚愕的問：“真的嗎？這是真的？我踏馬都不敢相信了。”
“牛批啊，江暈，你這是爆發了呀！”聶五一也激動的跳了起來。
因為這個消息，全校飛竄的那些流言不攻自破，江暈向所有人再次證明了自己。
再也不會有人說他作弊的事了。
宋隅拉著江暈問：“快跟我說說，你是怎麽考到這麽高的分的？什麽秘訣？我太不可思議了。”
宋隅自認自己也勉強算個學霸，但是他的語文卻極差，考及格都是奇跡了。讓他自己來考，他也考不到700分，江暈究竟是怎麽做到的？
江暈將他拉到後門口，在他耳邊悄聲說：“告訴你個秘密，這套題裏的英語和理綜寒假時我剛做過。”
這還是要得益於他寒假那段時間每天晚上刷題，做了好幾十套卷子，所以幸運才降臨了他，不然，這次就要丟大臉了。
“江暈，你太棒了！我都忍不住給你豎起拇指。那你數學還是考得很好啊！”
江暈眨眼一笑，“我都說了，我這是學霸的腦子嘛。”
旁邊的同學們也都在說：“我就說嘛，江暈怎麽可能作弊，一定是有人眼紅才去舉報的。”
“對啊對啊，這下打臉了吧！”
沸騰的作弊事件就這樣自動消滅了下去。
聶五一這次突然腦子靈光了，說道：“江暈，這事咱不能就這麽算了，必須得揪出哪個狗雜種在誣陷你！”
他給他挑了挑眉，“走，待會兒放學我們去教導處。”
放學後，人流都湧去食堂了，就只有他們三個往僻靜的教導處走去。教導處此刻沒人，教導主任出去吃飯了，大門被鎖上了。
宋隅將目光看向那扇窗戶，窗戶沒有緊閉，他把窗扇推開，小聲說：“幫我看著點人。”
說著，他就長腿一擡，翻了進去。
他翻進去後，江暈也跟著翻了進去，“聶五一，你就別進來了，到時候別一鍋端了，你站在外面守著。”
“行，我給你們打掩護。”
教導主任這間辦公室是一個單間，一個紅木長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，旁邊還有一個同色木櫃，江暈和宋隅分工明確，一人找桌子，一人翻櫃子。
而聶五一就在窗外指揮著，“註意點註意點，別翻亂了，要保持原貌。”
兩人找了半天，都一無所獲，互相搖了搖頭，說：“沒有……”
江暈目光落在書桌下的垃圾桶裏，走過去看了一眼，果然看見了一個被揉成湯圓狀的小紙團。
他撿了起來，攤開來看，果然是一張舉報信。
“找到了？”宋隅也走了過來湊近一看。
“快拍一張。”聶五一在外面催促道。
江暈拿手機出來拍了一張照片，然後又將那張紙揉成一個團，又扔回了垃圾桶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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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，江暈和江望下了樓，在巷子口外的那個早餐店旁的電線樁等宋隅。
江望也聽到那些流言了，但是她卻完全沒把這當成一回事，她心裏的哥哥，是絕對不可能作弊的，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，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。
“哥哥，我們班上的人都相信你，他們都讓我來轉告你，說讓你不要被這些流言打倒。”
江暈心中感動，面上的笑意也變暖了，“你告訴他們，我不會被打倒的。”
“喲，這是誰家的小棉襖呀？還知道關心哥哥了。”宋隅在這時走出了巷子，來到他們面前，站在早點鋪子前買蒸餃和熱粥，江暈隨手將一個熱乎的雞蛋塞在他手裏。
他的指尖在觸碰間劃過宋隅的手，兩人都是一顫，他們好像很久都沒有牽過手了。
上學期期末發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，隨著時間漸漸消散，新的學期到來，大家都沒再去提那些事，仿若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，又開始步入上學的正軌了。
這大冬天的宋隅也沒再滑滑板，而是跟他們一起去坐車，18路的公交車依舊擁堵，上面的座位早就被占完了，他們只能找個空地站著。
公交車上有很多低年級的學生，看到江暈上來，全都在似有若無的瞟他，有些膽子大的還開始用手對他指指點點。
“呀，看不出來呀，沒想到有些高四生長得挺三好學生的，結果，卻作弊呀！”有人開始陰陽怪氣的跟同伴們說話。
立刻就有人來附和，“是呀，全校第一名也是作弊作出來的吧，真是臉大。”
宋隅聽後，手擡了起來，在那個男生的臉上比劃了兩下，回擊道：“人江暈臉小著呢，哪有你臉大，跟個餅一樣。”
“你！！”那個人氣急敗壞，繼續大聲道：“大家說說，全天中最不要臉的人是不是就是他江暈？”
一時間，車上都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，像是關了一車廂的蚊子，一直嗡嗡嗡叫個不停。
“你才不要臉，你全家都不要臉！”江望扔書包去砸那人的臉大罵道，她氣得柳眉倒豎，兩只小辮子就像是頭憤怒的小牛，“我哥他沒有作弊！你們不許說他作弊！你們誰再說，我就撕爛你們的嘴！”
“江望，回來。”江暈將她拉了回來，宋隅撿起那地上的書包，也安慰她：“江望妹妹，別生氣，誰要是再說，我替你撕爛他們的嘴。”
“芳草街站到了……”
“花照壁站到了……”
“新記憶站到了……”
“中學路站到了……”
江暈頭一次覺得這四個站走得如此漫長，仿若走了一個世紀般，一到站，他就飛快地逃離了這趟車。
江望跟在後面，安慰他：“哥，你別聽他們的話，他們一直都嘴毒，學校裏的風雲人物他們哪一個沒說過啊，你就假裝沒聽見。”
“嗯。”江暈溫柔地向她點頭。
然後他又對後面的宋隅說：“還有你，謝謝。”
“害，這有什麽好謝的。”宋隅剛想要擡手揉揉他的頭發，就突然被幾道尖脆的聲音打斷了。
扭頭一看，原來是旁邊一棟泥巴顏色的樓上窗戶邊有人在喊“班長！”
那是一個在二三樓之間的樓梯轉彎走道上的小鐵窗，半邊玻璃推開，生銹的鐵條裏擠滿了腦袋，這棟樓上是女生宿舍，那窗戶內的人全是女生。
“班長，幫我們把那幾個春月餅頂上來一下。”她們指著下面立在墻壁邊的一根長竹竿說到。
原來，她們一群人擠在那窗戶邊是在買樓下這位擺攤的老爺爺的春月餅呀。
宋隅瞠目結舌，“我去，這些女生也忒牛了吧，無所不用其極呀。”
旁邊的老爺爺擺著一個流動小攤，做的春月餅彎彎一個，像個月牙一樣，看著外皮酥滑，聞著香味誘人，難怪她們都不去食堂買早飯，而是要趴在那裏買。
老爺爺做好了那七八個春月餅遞給他們，宋隅拿起靠在墻邊的竹竿，讓江暈把口袋掛在竹竿頂部，然後他走到旁邊去舉起了竹竿。
上面窗戶邊七八只手伸出窗條，張牙舞爪地來拿那些春月餅。
“真是，為了吃，也是夠拼的。”宋隅吐槽道。
而江暈倒是一派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他，給他指揮著方向，“往左一點，再往右一點。”
上面那窗戶看著是在三樓，實際裏面的樓梯比其他地方的樓梯都要長，所以這處的實際高度就比其他的三樓要高得多。
宋隅舉得很心累，總算是將竹竿尖部靠在窗戶邊了，可是還沒等她們把春月餅取走，就被教導主任給逮著了。
“幹啥呢？宋隅！”
此時，正從學校外面吃完面回來的教導主任，路過校門口就剛好看見這放肆的一幕。
宋隅嚇得手一抖，那竹竿就往旁邊倒去，幸好江暈動作迅速地接住了那些春月餅，不然就全掉地上了。
江暈看著宋隅，後知後覺地道：“宋隅，我們好傻啊，我們明明可以直接把這些餅帶進去的呀……”
“對呀！我去！我還在這裏舉了半天，我腦子秀逗了吧！”
宋隅也恍然大悟了過來，他剛要朝樓上的女生說待會兒他們給她們帶進去，結果卻看到那窗戶口哪裏還有什麽人？
所有人都在教導主任出現的那一刻溜跑了。
宋隅推著江暈和江望趕在教導主任走到校門前，從校門口溜了進去，邊跑還邊跟教導主任揮手，“主任，我們趕著去上早讀課了，再見啊！”
他們跑到了教室，將那些春月餅放在了她們的座位上。
宋隅還在數落道：“怎麽回事啊？江暈，怎麽跟你待久了，我都被傳染傻了呢？”
聶五一聽到後，來了一句：“戀愛後，智商會急劇下降。宋隅，你戀愛了嗎？”
宋隅指著江暈說：“他也傻，你怎麽不問他戀愛了沒？”
聶五一：“那你倆戀愛了嗎？”
“咳……”江暈和宋隅同時咳嗽了一聲，兩個人的臉上紅白交接，被這個問題都嚇得不輕。
聶五一：“你倆都穿厚點，別只超風度，不要溫度。就算穿得臃腫點，也不會有人說你們不帥的。”
江暈：“……”
宋隅：“……”
江暈的考試成績是在中午公示出來的，成績單貼在了校公報欄上，令所有人再次沸騰。
因為，江暈考了700分。
“什麽？？”宋隅震驚地拍桌而起，將四周的同學都嚇了一跳，跑到後面來拉著江暈驚愕的問：“真的嗎？這是真的？我踏馬都不敢相信了。”
“牛批啊，江暈，你這是爆發了呀！”聶五一也激動的跳了起來。
因為這個消息，全校飛竄的那些流言不攻自破，江暈向所有人再次證明了自己。
再也不會有人說他作弊的事了。
宋隅拉著江暈問：“快跟我說說，你是怎麽考到這麽高的分的？什麽秘訣？我太不可思議了。”
宋隅自認自己也勉強算個學霸，但是他的語文卻極差，考及格都是奇跡了。讓他自己來考，他也考不到700分，江暈究竟是怎麽做到的？
江暈將他拉到後門口，在他耳邊悄聲說：“告訴你個秘密，這套題裏的英語和理綜寒假時我剛做過。”
這還是要得益於他寒假那段時間每天晚上刷題，做了好幾十套卷子，所以幸運才降臨了他，不然，這次就要丟大臉了。
“江暈，你太棒了！我都忍不住給你豎起拇指。那你數學還是考得很好啊！”
江暈眨眼一笑，“我都說了，我這是學霸的腦子嘛。”
旁邊的同學們也都在說：“我就說嘛，江暈怎麽可能作弊，一定是有人眼紅才去舉報的。”
“對啊對啊，這下打臉了吧！”
沸騰的作弊事件就這樣自動消滅了下去。
聶五一這次突然腦子靈光了，說道：“江暈，這事咱不能就這麽算了，必須得揪出哪個狗雜種在誣陷你！”
他給他挑了挑眉，“走，待會兒放學我們去教導處。”
放學後，人流都湧去食堂了，就只有他們三個往僻靜的教導處走去。教導處此刻沒人，教導主任出去吃飯了，大門被鎖上了。
宋隅將目光看向那扇窗戶，窗戶沒有緊閉，他把窗扇推開，小聲說：“幫我看著點人。”
說著，他就長腿一擡，翻了進去。
他翻進去後，江暈也跟著翻了進去，“聶五一，你就別進來了，到時候別一鍋端了，你站在外面守著。”
“行，我給你們打掩護。”
教導主任這間辦公室是一個單間，一個紅木長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，旁邊還有一個同色木櫃，江暈和宋隅分工明確，一人找桌子，一人翻櫃子。
而聶五一就在窗外指揮著，“註意點註意點，別翻亂了，要保持原貌。”
兩人找了半天，都一無所獲，互相搖了搖頭，說：“沒有……”
江暈目光落在書桌下的垃圾桶裏，走過去看了一眼，果然看見了一個被揉成湯圓狀的小紙團。
他撿了起來，攤開來看，果然是一張舉報信。
“找到了？”宋隅也走了過來湊近一看。
“快拍一張。”聶五一在外面催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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